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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

金陵十二钗之李纨三难贾宝玉 by lqyon

2018-5-28 19:31

  且说鸳鸯被宝玉猛插一下後,那私处从疼痛转酥麻,而後变舒泰,方知男女人道大乐。那玉茎在牝内一抽一顶,鸳鸯渐觉有趣,实是受用无穷,登觉香汗如雨,骚穴尽开,清爽醉人,不觉呻吟起来,叫道:「好二爷,只管入来,奴家就是替二爷去死也心甘。」妙穴儿伸缩吞吐,阴精暗泻。

  宝玉慾火更盛,捧起金莲置於肩上,抽拽簸颠,徐疾动止,着实捣了数百,点点如禽吸食,下下如蛇吐信,抽得淫水泛溢,叽叽有声。一时间,下面臀儿掀凑,上边屌儿戳捣。两人遍体酥麻,口内气喘吁吁,欢叫迭迭。

  过了一柱香工夫,宝玉气力渐渐不支,龟头麻痒,暗呼:『乖乖!』抑忍不住,精关大开,万千阳精子孙儿飞流直下,和着鸳鸯的阴精儿,从那产房里渗将出来,自寻机缘去了。又好似:牝门中断春江开,淫水东流不复回。

  云雨既解,鸳鸯递过拭擦下体的那方白玉鸳鸯帕巾,赠与宝玉,道:「奴婢何幸,焉得与二爷夫唱妇随。且留於二爷,作为信物。」宝玉自是感激不尽,搂紧鸳鸯,细细品咂那檀香小嘴,但觉口舌生香,不由吟道:

  「爱听鸳鸯语好合,情意深时娇躯软。

  痴情并蒂你我缘。牝瓣尖,一半儿微舒,一半儿敛。

  良宵合衾欢情浓,蜂狂浪时玉茎硬。

  相贪相爱时时就。花心俏,一半儿娇嗔,一半儿痴。」(《一半儿》)两个卿卿我我,嘴对嘴,互把舌尖吸吮;臂搂臂,更将肌肤相贴。真个是「蜂黄点绣屏,蝶粉沾罗袖,缠绵缱绻,雨意云情」。

  有诗为证:

  世间多少河洲鸟,不是鸳鸯不并头。

  若得怡红能相护,只羡鸳鸯不羡仙。

  两人正在欢情浃洽之际,赵姨娘拍手进来:「怕是要喝姑娘的喜酒了!还不谢媒人!」鸳鸯羞得垂首无言,只忙着扯裙穿衣。

  宝玉戏道:「若得其便,也纳姨娘做个偏房。」鸳鸯「噫」了一声,道:

  「哪有姨娘嫁儿子的理?」姨娘道:「听说当今天子还收拾庶母婶嫂为妻的,况其我们做平民百姓的!」宝玉也笑道:「上梁不正,则下梁歪。君不正,则臣子歪,有样学样罢了。」三人说了一会,笑了一会,姨娘又拉过宝玉,悄声道:「我们的事若瞒丫头,岂不是『扯起眉毛哄眼睛——自欺欺人。』你明日来,把春燕、秋纹两个丫头,你也施点惠到她们,才好放心来往。」宝玉满口笑诺诺,又道:「有句要紧话相央则个。」低声说了李纨求办之事,姨娘自然一口就应承。

  待宝玉穿衣出去,姨娘对鸳鸯道:「好姑娘,你行事稳重得体,所以我『宁撞金钟一下,不打破鼓三千』!有一件事要托你。你不可泄漏才好。明晚我请老祖宗、太太、凤姐在这边吃酒,你看巧没人,悄悄前往去约宝玉。多话不用说,恐人听见,宝玉是明白人,自然懂局。」鸳鸯道:「这事有什麽难,竟要姨娘挂心!」姨娘听说,欢喜得了不得,拍着她肩背,道:「好孩子,这样中用,不枉我疼爱你一场。」鸳鸯道:「这是奶奶的洪福!这点事若做不来,还要我们这些奴才做什麽?」当下约会已定,鸳鸯走来回宝玉说话,两个明晚半夜都往姨娘屋里成事。

  姨娘满心欢喜,自回到房中,打点来日盛宴,筹备佳期。不提。

  【未完待续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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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七 母子之乱

  且说天地间造化弄人,真正奇绝,古今阴错阳差之事也多,岂止一桩,不能尽述。

  这日晚间,赵姨娘为巴结贾母、王夫人、凤姐等人,在自家院屋设锦帐围屏,摆列酒席。宝玉却在怡红院,陪薛蟠、贾琏和贾蓉等吃酒,不在其中。众姐妹围绕坐着,欢饮说笑,或弹丝或品竹,或歌或唱,好不热闹。

  赵姨娘见了这个机括,心中暗喜,更加周旋,极情曲意地承顺讨好,频频向王夫人把盏敬酒。王夫人推道酒量浅,略喝了几盏。

  众人心知赵姨娘有愧疚之意,都道:「太太是极贤慧的,既是姨娘客气,倒让她随意罢。」王夫人见赵姨娘殷勤知趣,心想:『平日赵姨娘不通人事,又不招人待见。既是她有悔过之心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』心头高兴,一发多喝了几杯。

  说笑了一回,天色已晚,众人掌灯归房。贾母却担心王夫人多喝了几杯,酒醉路黑,怕有个闪失,便让王夫人暂且在姨娘上房留宿。赵姨娘便移到边上厢房凑合一夜。

  原来赵姨娘家的房子上房一间,上房两侧各有一间耳房,厢房六间,独院独门的,面前就是大厅,厅院後侧有一个小圈门,进去又是後边独院,前後都有假山花木。中间是回廊相连,东西尽头处都有角门,通着前院上房。出来就不走大厅,从角门直达正房,甚是方便。

  安顿送走来客,急的赵姨娘团团转,就来寻鸳鸯,不想鸳鸯要相伴贾母,已自行去了。姨娘无法,只得唤那丫头秋纹,交待她往怡红院邀宝玉半夜里佳期重会,千叮呤万嘱咐。秋纹自然应承,便往怡红院里来。

  不说宝玉与贾琏、贾蓉等吃酒取乐,单表捱到当晚众人席散之时,宝玉同秋纹出来,但见皓月半窗,残灯明灭,轻轻开了堂屋角门,顺着西侧回廊,走到前院上房来。

  却说秋纹平素本是丢三忘四、粗枝大叶之人,加之酒又喝了半酣,竟发昏忘了赵姨娘与王夫人换卧房一事。只推了宝玉往上房来,自去将院门闩好。

  宝玉到上房窗眼中往里一看,锦衾绣帐里,只见那妇人只着一件蚕丝薄被,仰睡在床榻。悄悄将房门用手一推,原来是虚掩着的。他心头顿卷起波澜,直酥到脚跟。蹑手蹑脚,走去吹灭烛火,步到床前,脱裤解衣,揭开帐幔,魂不附体地捱上床来。

  悄悄掀开了下半截被儿,俯身一看。因天热,王夫人上下没一根丝,一身光滑酥软腻肉。

  真个是:蔺草席上,横堆着一身雪白净肉;帏翠帐里,烛摇着一枝含露牡丹。

  宝玉暗想:『姨娘真骚浪的可以!且不弄醒她,教她看我的手段!』不由分说分开两腿,先摸了摸酥胸嫩乳,渐次摸到那肥凸的妙物,颅肉凸起,紧揪揪一条细缝。藉着窗外微光,但见滑滑腻腻一点花心,如鸡冠微吐,微光泛着细细的几许毳毛。

  宝玉俯下身,与「赵姨娘」搵脸接唇,亲了她几个嘴。鼻中闻得脂香扑面,嘴中嚐得甜唾相濡,真与往日不同。扶着玉茎,对准那风流穴浸浸一耸,但觉那阴牝内时紧时松,竟似有蛤蚌张合一般。

  可怜王夫人羊脂白玉个人儿,此时正睡得迷迷糊糊,神智不清,身子已是倦烦,朦胧合眼,觉得身上有人捱上来,悉悉索索也略略知觉,却昏昏然难醒,晕乎乎以为在梦中,与贾老爷行那周公之礼。不觉出於本能,耸身而就,任他轻薄。

  两人性器交接之间,骨软筋酥,十分得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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